正午的天气还是很热的，签完字合照完，伏夏已经流了一身的汗，粉丝们看到伏夏热的妆都花了，都纷纷开始心疼。

“夏夏很热吧，不要陪我们了，快进去吧。”

“夏夏工作也要加油哦，我们改天再来探望你。”

伏夏的确热了，她点了点头笑道：“你们稍等下，我让工作人员给你们带瓶水走，这么热的天你们在外面晒得也辛苦了。”

粉丝们两眼都冒光，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水，兴高采烈的又是自拍又是发朋友圈，都依依不舍的离去。

转过头看到程晚喻那边，伏夏发现她的粉丝也都离开了不少，却还有两个女孩子站在她那边，在伏夏看过去的时候也看了过来。

伏夏以为她是还没有签完字正在和粉头互动，也就没有在意，却没想到程晚喻竟然带着两个人过来了。

“小夏。”

程晚喻黑亮的眸子看着她，说：“这两位也是你的粉丝，她们想跟你合照。”

伏夏看着那两个姑娘一眼，发现她们此刻正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她。

虽然伏夏的粉丝和程晚喻的粉丝天天撕x，在网络上互相谩骂、互相侮辱，可总有一些戾气没那么重的粉丝，她们同时喜欢两个人，也就是圈内所谓的双担。

很明显，这两位就是程晚喻和伏夏的双担粉丝，伏夏是不可能拒绝自己粉丝要求的，很自然的接过她们的明信片，打算签名。

可刚接过来，伏夏就顿住了。

因为那张明信片上印的正是两个人互相遥望的照片，左边是穿着黑色晚礼服的程晚喻，右边是一身银白色礼裙的伏夏，两个人就仿佛是黑夜和白昼，夜晚与清晨，黑天鹅与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