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程晚喻握着伏夏的手,安慰她道:“你和她的事情我都知道,所以我也理解你,况且这件事情该道歉的应该是我。”
程晚喻看着她,低声说:“第一次和你母亲见面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凶了你一顿,所以你不愿意跟我说她的事情归根结底有我的原因,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伏夏没想到程晚喻竟然会这么说,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说:“不关你的事,你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可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就应该站在你的角度考虑,而不是一味的让你站出来。”程晚喻说:“你的经历我不清楚,所以才能说出那种话,现在想想当时我应该更关心你一点,也许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而不是拖了快一年。”
伏夏低下头,只觉得鼻尖酸酸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她从没有告诉任何人关于她母亲的事情,无论是什么人都没有办法完全理解她,对于从小就养成的恐惧来说,反抗实在是太可怕了。
伏夏就像是从小被养在马戏团里的那头小象,小的时候没有办法挣脱枷锁,长大了即使能挣脱也以为自己挣脱不开,因为在潜意识里,伏夏就觉得自己是没有办法离开母亲的阴影。
直到程晚喻的出现,才让她打破了这种想法。
当初不反抗是因为觉得没必要,而现在自己最喜欢的人就在身边,程晚喻即使什么都不说也能给她力量,让她挣脱这个早就困不住她的枷锁。
“对不起……”伏夏低哑着嗓子,压抑住自己的哭声。
程晚喻看她这个样子就伸出手抽了几张纸巾,把她眼泪擦了擦,才凑过来亲了亲伏夏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