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公猫公狗发情,逮着母猫母狗配对吗?”裴瑶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双臂摆抱着自己的身体,吓得一点都不敢动了。
皇帝也太惨了,她又问:“谁给他下的药?”
“贵妃。”太后薄唇微抿,透着一股子冷意。
裴瑶怔忪:“为何要下药呢?”
“她想做皇后,可惜是个伶人,上不得台面,哀家不给她机会。她就给哀家下药,哀家就将药送给了皇帝,你说,哀家有错吗?”太后兴致勃勃地问面前的小皇后。
裴瑶心里乱糟糟的,硬着头皮抬起头,望向太后:“好像是错了。”
太后好整以暇:“哪里错了?”
“您应该将药下给贵妃,一报还一报。”裴瑶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害怕,又问太后:“那她以后会不会给我下药?”
“会,你要在她给你下药之前除去她。”太后怜惜般摸摸她的额头,唇角染着冰冷的温柔。
冰山的温柔都是假的。
太后头顶的泡泡还是粉色的,裴瑶不假思索得答应下来:“赶出宫去。”
“那就行使你皇后的权力,赶出宫去。”太后摸着软嫩的肌肤,忽而感觉哪里不一样,小皇后可真娇嫩。
裴瑶有些疑惑,但被太后摸得舒服,她也就没有多想,站起身要更衣。
太后让人取来一套红色的风袍,瞧了一眼皇后娇嫩的眉眼,又改口:“将哀家那件新制的青色对襟裙裳拿来。”
裴瑶坐在榻上一动不动,脑海里实在难以将这位太后与外人口中牝鸡司晨、压制皇帝的太后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