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绥忽而笑了,小皇后一口一个本宫,说的咬牙切齿,目露阴狠,可瞧着让人觉得可爱。
“皇后娘娘,你对我不必这么讨厌,当年的错,我在查,会给一个交代。宫中森严,还请你保重自己,不过需离太后远一些。”
“为何离太后远一些?”裴瑶不明白。
裴绥叹气,“长沙郡反朝堂,反的就是太后,如何攻下整个荆州,将来的事态如何,谁都不知道。”
大汉满目疮痍,危矣。
裴瑶甩了脸色,“你身为武将不为国分忧,在这危言耸听,是何用心?你们裴家人可是催着本宫给陛下生儿子,你不为你的外孙守住江山?”
“阿瑶,身子女子,哪里来的荒诞言语。”裴绥脸色冷了下来,
裴瑶无所畏惧,反而走向他,步步逼近,紧凝他的眼睛:“荒诞?你可知晓,我将自己献给太后才换来今日的安宁,荒诞也是被你的母亲、被你的妻儿逼的。裴绥,本宫是太后的女人。”
“你……”裴绥目瞪口呆,什么叫是太后的女人,两个女人怎么在一起?
裴瑶忽觉一阵痛快,嗤笑一声,不咸不淡地说道:“荒诞的事情说多了,就不是荒诞了,将军,本宫累了,就不送您。”
裴瑶领着自己的宫娥就往回走,到了宣室殿外就瞧见了太后的凤辇,她探头去看,太后坐在里面。
“皇后。”太后掀开车帘,轻轻开口。
裴瑶两腿不自觉地迈开,若云上前,扶着她的手,助她登上凤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