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瑶坚持,“臣妾伺候太后。”
“不需要,哀家有手,可以自己梳妆,倒是皇后,不如去想想怎么堵住天下的嘴。”太后凝着铜镜中的皇后,眸色生暗。
“不,裴家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喜欢旁人在我面前吧啦吧啦地说那么多话,说道理没有用,不如来些实际的。我能动手的,绝不动嘴,您说是吗?”裴瑶俯下半身子,铜镜里的自己头顶上出现红色的泡泡。
而太后,依旧没有变色。
太后绝对是个榆木疙瘩,无欲无求的榆木疙瘩。
太后自己梳妆,没有敷胭脂,只挽作简单的云鬓,瞧了一眼皇后头顶上的双凤鎏金的金簪,自己随意拿了一支东珠作的凤簪,插。入云鬓。
她站起身,“哀家也喜欢动手不动嘴。”
裴瑶笑了,拦住她的去路,“现在,臣妾只想动嘴,不想动手,可以吗?”
“不可以,等晚上皇后过来的时候,哀家动手,不动嘴。”太后拂开皇后,径直走向殿外。宫娥都在外间等候伺候,见到太后出来,忙迎了上去,“太后,可要用早膳?”
“随意用些,皇后,要吃吗?”太后询问皇后。
裴瑶点头:“和太后一样,随意用些。”
“那算了,哀家怕不够吃,按照往日的分例送来。”太后陡然改口,旁人都是一口一口吃,皇后是一盘子一盘子吃,备得少了,自己都没得吃。
宫娥鱼贯而入,将早膳都摆在了食案上,皇后喜欢吃虾饺,若云准备了一盘,特地放在她的面前。
裴瑶朝着若云道谢,若云忙推卸:“奴婢份内之事。”
“不算份内,伺候太后是你的份内事,我应该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