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
“皇后想看,朕就勉强答应,待朕去换件衣裳。”
“臣妾等陛下。”
回到寝殿后,太皇太后将人轻轻放在榻上,探了探脉,确保无事后,她才直起身子。
糖里有安神的药物,这一觉要睡许久。
太皇太后也没有离去,在坐榻上坐着,手中拿起裴瑶的话本子看,庸俗的爱情故事,总是会让人泪目。
天色入黑后,裴瑶没有醒,她则给裴瑶的伤口上药。
帝王剑阴狠,伤人阴毒,较寻常剑刃比较,伤口要好得慢些。
上过药后,太皇太后拂灭烛火,她在外侧躺下。
昨夜躺下的时候,裴瑶就钻了过来,像狗皮膏药一般贴在她的身上。
今夜的裴瑶,乖乖巧巧,让人感觉不大真实。
她的过于安静,让太皇太后一夜不眠,清晨的时候,她再度换药,自己起榻,换了一身衣裳。
依旧是黑色的衣衫,不过并非对襟大袖衫,而是普通的女子劲袖箭衫。
外间用大氅作应该,一时间也看不出来。
荆拓在长乐殿外等候,更衣后,她又回去看了一眼裴瑶,依旧没有醒,眉宇间的疲惫散去了。
眼睫乖巧地轻垂,唇角还染着一丝笑。太皇太后猜测她肯定做了美梦。
也罢,不带她去,血腥与杀戮,不适合裴瑶。
太皇太后出殿之际,皇帝来请安,她顺势就道:“太后病了,你也尽尽孝道,在宫里守着她。醒了喂水,饿了喂、饿了给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