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赵之回被她的平静狠狠上了一课,吸了一口气,他质问面前的女子:“你想杀了殿下的双亲吗?”
“丞相有时间想这个问题,不如去找荆拓,他才是你的心头大病。”李乐兮避开话题,唇角噙出一抹淡漠的笑,吩咐车夫:“回宫去,殿下酒醉了。”
车夫一甩马鞭,马车哒哒朝前走去,赵之回愣在了原地。
今日之事果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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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将军将裴绥送入宫廷,纷纷在殿门口候着,太医一连去了五六人,许久都没有动静。
等候许久,军医走出来,告知诸位将军:“陛下摔伤了腿,休养几日。”
“那、那何时醒来?”众人抓住重点询问。
军医摇首:“陛下脉象与常人无异,我等实在是诊不出来,再等等,我去请更好的大夫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与常人无异,好端端的就晕过去了?”
“是不是太累了晕过去?”
军医沉默以对,他回答不出来,不仅他无法回答,就连殿内的几名太医也是如此,都是束手无策。
到了黄昏,孟筠毛遂自荐来诊脉,她被人引入寝殿,心沉了下去。来时,她就做好了准备,当她切脉之际,她陷入了诸位大夫一样的困境中。
她连是何病都探从不来了。
她立即收回手,“我去找国师。”
孟筠快速离开,骑马去国师府,为今之计,只有国师才能就醒陛下。
到了国师府后,仆人来迎,她说明来意,仆人摇首:“国师出府了,并未回来。”
“何时走到,走时可曾说何时回来?”孟筠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