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很配合,从清洗到上药,一声不吭,在结束后,打发百里沭离开。
百里沭眸色一颤,“陛下、陛下,您这药还需些时间才知有没有效果,若有不适,您大可告诉臣。”
“原是这样。”楚元没有怀疑,示意百里沭在一旁候着,自己继续批阅奏疏。
百里沭静静凝视楚元的侧颜,棱角分明,赏心悦目,她放肆又大胆地用自己的视线去描绘着皇帝的容貌。皇帝很好看,看着舒心。
她看着很开心。
时间在慢慢消逝,楚元手中的笔猛地从手中滑下,砸在了奏疏上,将干净的书面弄脏了。
她深吸一口气,浑身燥热,就像自己置身于高温之下,被慢慢地烤着,烤干自己身上的水分。
“百里沭,朕觉得不适。”她看向百里沭,眸色冰冷,简单去伤疤的药为何有这种燥热的感觉,她站起身,顷刻间,脑袋晕眩。
习武多年,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孤独、惶恐、无助。
百里沭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不明显,却又压制不住自己的喜悦,她慢吞吞地走向皇帝,声音妩媚:“陛下。”
楚元站了起来,却迈不动脚步,几息后又跌坐在龙椅上,面前的百里沭晃成两个人影,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可下一息,百里沭握起她的手。
百里沭的手很冷,让楚元感觉一阵舒服,心里陡然有种欲。望:脱了她的衣裳。百里沭就想知晓她的想法一样,握起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楚元的捏着百里沭的衣裳,她猛地一推,将百里沭推开,“你给朕下药……”
“臣心悦陛下,对陛下一片真心。”百里沭轻笑,喜欢怎么会是错,她不过是犯了所有女子的错罢了,喜欢皇帝的人,也喜欢喜欢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