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拓被吓住了,他并不清楚师尊教了裴绥多少,眼下,他是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让人去中宫找皇后,先请裴绥上马车。
消息传至皇后处,皇后还在榻上,她在与手链做斗争,听到若云的传话,她停了下来,吩咐道:“让荆统领别听太上皇的话,照常行事。”
裴绥惯会蛊惑人心。
若云退下了,传话给荆拓,时间都过去半个时辰,队伍照常前进。
行程紧密,队伍没有从上东门出宫,而是走了清冷的北门,一路走着最偏僻的路。
出了洛阳城,荆拓不敢放松,索性自己去驾车,在第一时间内,他可以困住裴绥。
洛阳子绍都,近乎百里地,慢走需要两日,策马要快得多。
走出洛阳地界,途径一所茶棚,裴绥吩咐停车要喝茶。
荆拓不理会,话都不回,让人丢了水壶进车,裴绥不满意:“喝茶,不是喝水。荆统领带脑子了吗?”
荆拓隐忍不语,双手紧握缰绳,下一刻,门打开,他勒住缰绳,腰后一痛,他立即跳下马车。
裴绥偷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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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兮在榻上待了一日一夜,‘反省’了很久,觉得太过纵容裴瑶,晚间与裴瑶好生商议。
裴瑶在亥时才回来,挑开锦帐就见到了坐姿端正的皇后,她抿唇浅笑,“皇后,晚上好。用过晚膳了吗?”
李乐兮依旧穿着昨夜的寝衣,单薄的衣料略有些褶皱,让人浮想联翩。她告诉裴瑶:“早膳都未用,这就是陛下的宠爱吗?”
“啊……”裴瑶愣了下,转身吩咐青竹去置办皇后爱吃的膳食。
她背对着李乐兮,李乐兮眨了眨眼睛,眼内波澜顿起,悄悄靠近裴瑶,一手圈住裴瑶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