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兮未到李承业面前就被汉军包围,对方围住她,李承业趁机下车逃跑。
李乐兮嘲讽,“李承业,胆小如鼠,焉可为帝?”
一国之君,被一个女人追着逃跑,不需人言,两军将士就看得明明白白。
李承业哪里管这些流言蜚语,没命地朝后面跑,一位将军拦住她,“陛下,她追不来了。就算站着你对面,你有将士们护着,不会出事。”
“不,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你放开我……”李承业推开拉着他的将军,脚步一歪,跌在了地上。就算跌倒了,他还是在逃。
李乐兮无法近身,手中无箭,只好看着李承业逃走。
没办法,她是不想杀自己的孙子。
两军展开厮杀,李乐兮掉转马头,朝着裴瑶处赶去,失败了一回,今晚怕是连床没有躺了。
裴瑶不会武功,见她回来,就一道撤回城内,她好奇,“他为什么那么怕你。”
“我也不知道,或许听我英名在外,吓到了。”
裴瑶策马,一面睨她:“我是不信的。你肯定把他怎么着了。”
李乐兮不答,却问她:“你怎么知道他得花柳病的。”
“我胡乱说的,我也没说是花柳病啊。我就随便说的,再者他迟早会得病的。”裴瑶勾唇浅说,她悄悄侧身朝着李乐兮处倾靠,“皇后,你不高兴了?”
“是不高兴,今晚不睡你的床,睡我的床。”李乐兮低笑,“你方才说不让我上你的床,你也没说不上我的床。”
裴瑶目瞪口呆,“你觉得哪里来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