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体温暖了一下,冻僵的蛇身上依然带着重重的寒气。冰凉的蛇身钻过领口,迅速从高耸的山峰顶端滑过,沿着山间狭窄的回廊顺滑而下,最后停在了人身体最温暖的小腹,优雅地盘成一团。蛇尾扫过的地方,肌肤泛起了厚厚一层鸡皮疙瘩。
阿惠又惊又冷,全身狠狠打了个冷战。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按自己肚子。
趴在肚子上的蛇似有所感,昂起了头,朝动作幅度较大的地方咝咝吐起了信子。感受到细凉的蛇信一下下滑过腹部敏♂感的肌肤,阿惠整个人都吓得绷紧了,赶紧收回手,不敢再乱动。
生在山里,她也多少认得几种毒蛇,但这条全身乌黑带着金线的蛇,她却从未见过,更不知道是否有毒。
为了稳定蛇的情绪,防止被咬,她不得不忍着严寒,一动不动站在了原地。
那蛇又四面巡视了一番,也许是察觉到危险已过,它扭动身体,重又趴了下去,紧贴着阿惠的肚子盘下,不再有动作。
又等了一会儿,阿惠才敢移动步子,用尽量小的动作继续赶路。
等回到家的时候,她的全身都湿透了。
随意地把柴丢在门外,她闪进屋里,插好门栓,取了火钳并木盆、开水等物,转身就开始解腰带。
过了这么久,那条蛇已经整个被捂热了,贴在肉上根本感觉不出来。但阿惠可是为此担惊受怕了一路,生怕它狂性起来了,把自己给咬上一口。现在,到了温暖的屋子里,她总算可以脱衣服了,当然第一时间要把它给赶出来。
因为是冬天,衣服穿得多,阿惠也就没系肚兜,身上套了几件厚衣服,下面系一条厚厚的棉裤,就这么出的门。现在,那蛇就团在里衣与身体之间被腰带勒出的空间里,只要松了腰带,猛地一抖,任那蛇再怎么厉害,也得团成团掉进下面的木盆里,被开水烫个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