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含春眼里带笑,眉宇间透着点疲惫,脖颈处还留有明显的淤青痕迹,站在船头跟他妻主一起送童生离开。
船老板搂着夫郎的腰,眼里满是笑意,招呼着考生好好考。
说完她扭头看着夫郎的脖子,“昨个累着了吧,迟迟没有反应?”
这夫郎是新娶的,船老板开船发家,家里有个黄脸的结发夫郎跟女儿,但因为自己常年在船上住跟他们父女俩分居,索性在船上安家,又再娶了一个,至于家里那个,想起来就给钱过去,若是身边这位不允许,那便什么都没有。
船夫郎嗔了她一眼,见她似乎在往自己脖子上看,便不动声色的借着挽头发的动作把痕迹遮住。
万一被她看出来上面的牙印不是她的,那就不太好了。
船老板心疼夫郎,体贴的说,“今个白天好好睡一觉,昨个招待这些童生肯定都累着了。”
可不累着了么,一晚上具体招待了几个他自己都不清楚。反正船老板天快亮休息时摸过来的时候,他是累的直不起来了。
船夫郎温婉的笑着,柔柔的应了声好。转身回去的时候,朝某个擦肩而过的童生眨巴了一下眼睛,差点把魂儿给那童生勾走。
跟个三十多岁的船妇有什么出路,这群年轻的童生才是前途不可限量。他抬手掩唇,柔声细语,笑里带媚,说,“回来时还要坐我家的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