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系举止亲昵,如若否认说不是夫妻,定然会惹来别人闲话。
陆小渔打着哈哈讪讪的笑,没否认也没点头,就只是说:“我怕路上没人照顾她。”
刚才说话那人心想,不放心说不放心就是了,拿什么照顾人当借口,这女人长的又不错,还是赶考的秀才,只要她愿意,路上还能找不到照顾她的人?
随后的路程上,沈沉醉以陆小渔是个男子跟不上她们的脚步为由,慢慢放缓速度落在她们后面,跟这批人错开,不再与她们同行。
陆小渔起初有些不解,还想抬头开口说自己不累呢,被沈沉醉握住了手腕,这才明白她是有别的打算。
沈沉醉说:“跟她们一起走终是不方便,而且也快到京城了,不如咱们自己走。”
京城人多嘴杂,怕她进贡院考试的期间陆小渔一个男子行事不方便,沈沉醉就掏出自己的衣服索性给他换了身女装。
出门在外,还是女人身份方便行事。
沈沉醉的衣服套在陆小渔的身上显得格外的宽大,他抖着袖子起了玩心,学街上那唱戏的旦角,朝沈沉醉眨巴眼睛,捏着嗓子尖声唱,“妻主呐!”
他后面哼唱的什么沈沉醉一句都没记住,耳朵里就听见妻主这两个字了,顿时眉眼带笑,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陆小渔,嘴角微抿也不说话,生生把陆小渔看的脸蛋发红,不好意思的低头挽袖子,红着耳根呐呐道:“我,我晚上把衣服改改就不大了。”
陆小渔本是玩笑之心,开口唱的曲根本没过脑子,看到沈沉醉含笑看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两个字是不能乱叫的。
有了这一出,接下来整天的路上陆小渔都没好意思伸手去拉沈沉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