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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醉说,“以我夫郎的身份去。”

沈沉醉不要脸的自夸,“我这般好看年轻,又是头榜解元,可莫要被别人看中定了过去。你随我去,我安心。”

陆小渔本来还不懂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以为鹿鸣宴就是请中举的考生一起吃顿饭,但却不知道这顿饭里头的门道多的很。

如今听沈沉醉一说,陆小渔觉得自己明天还真得跟去看看。

沈沉醉说完后眼睛看着陆小渔,陆小渔整个人羞的脖子都红了,却没忍住回看,又害羞又大胆。

初尝滋味的两人,对视片刻后,又忍不住亲昵。

这一场酒,沈沉醉直接睡到傍晚才醒。身上酒味浓郁的外衫已经被人褪去,脸上脖子处一阵干爽,显然被人擦洗过。

沈沉醉满足的枕着双臂轻阖眼皮。

鹿鸣宴是为新科举子而设定的宴会,宴有地方官吏主持,宴请之人除新科举子外,还有内外帘官(考场工作人员)等。

这场宴会看似只是祝贺新科举子,实际却又社交之意,参与宴会的内外帘官很有可能会在宴会上广收门生。

沈沉醉牵着陆小渔出门,陆小渔莫名有些拘谨,手不住的拉扯抻平衣袍,神色不安。

他这身衣服七成新,平日极少穿,是他衣柜里唯一能拿的出手的衣服。

昨日老板夫郎得知陆小渔去参加鹿鸣宴,说要带他去买新衣庆祝。可陆小渔考虑到离春闱还有许久,唯恐银钱不够花,就没大手大脚的给自己添置衣服。

他觉得自己随意一些就好,可今天同沈沉醉一起出门,陆小渔就后悔了。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他该扯身新衣服的。

穿新衣服不是为了要跟谁争奇斗艳,而是给自己增添底气。穿着新衣服,走起来路来都会挺胸抬头,觉得这京畿之内,唯他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