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越如今是举人身份,再也不怕像以前那般挨饿,对于自己能从张府脱身,她倒是觉得浑身轻松自在不少。
不用陪着张杳四处厮混,大把的时间能留她看书,田越只觉得张杳当真是祸害,除掉后满心舒爽。
田越毕竟没钱,不可能一连数月住客栈,只能同沈沉醉跟陆小渔这般,找个民宅先住着。
田越新租的房屋离沈沉醉不远,偶尔陆小渔出门,会碰到田越出来买纸墨。
时间过的也快,转眼就入了冬。
数着日子离过年也不远了,张氏的忌日也近在眼前,陆小渔这两天从外面买了纸钱回来叠元宝,准备等忌日烧给爹爹。
今年他同沈沉醉一起在京城,没办法回老家祭祖,希望爹爹不要怪他。
沈沉醉读书休息的空隙,也会过来帮陆小渔串纸钱。
外头又下了雪,随风往屋里飘。
陆小渔搓了搓冻到冰凉的手指头,抬眸见沈沉醉低头认真串纸钱,当下眼睛一弯,坏笑着把冰凉的手指头塞她脖颈后面的衣领里。
冰凉的手指贴着温热的皮肤,陆小渔舒服的直咧嘴。沈沉醉却被冻得一哆嗦,抬手将陆小渔的手捉了出来,拉开衣襟塞在怀里。
手刚塞进去,陆小渔便觉得不妥,当下不好意思的把手抽了出来,掌心贴在发热的脸颊上,“我、我自己捂。”
沈沉醉将陆小渔的手从脸上拉下来,见他因为刚才的动作红了脸颊,笑着说道:“脸皮这么薄,等真有肌肤之亲了你还不得脸红到热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