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页

终于到了珍氏能出气的时候了,平日里他就看这些狐媚子不顺眼,原县令活着的时候他没权做主,只能忍气吞声由那些年轻漂亮的爬到他头上。可现在妻主死了,这个家里就由他说了算。

珍氏将那些没名分的男子通通找了坡叔发卖出去,至于那些有名分的侧室,珍氏只能将他们从府里驱赶出去。

那些侧室不服气,觉得珍氏做的太绝,家里女人一死他就迫不及待的将人赶出去,他们都是跟了原县令的人,哪怕是个侧室那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没有道理跟个奴才似的被人随意驱赶。

更有人赖在衙门里不走,一副珍氏奈他不何的模样。

珍氏气笑了,“妻主死了,这衙门很快会有新县令过来,你们是想等着开第二春呢,还是在衙门里寄人篱下苟且度日?”

他们当侧室过的太舒服了,显然已经忘了这院子是衙门的,而街上的大院子是主君的,他们是侧室。如今原县令死了之后,院子不是他们的,衙门也不是他们的,他们所拥有的不过是自己平日里偷偷存下来的体己钱。

珍氏冷眼看他们,“好好的做什么侧室,活该。”

珍氏一人生活,发卖了别的院子里的下人,只留了自己院子里的那些人。

同时衙门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被他一口气找人卖了出去,他道:“这些都是我们添置的,新县令若是想要就自己买去。旧人死新人笑,她踩着我妻主的棺材坐上这个位置,还指望我给她留有什么情分。”

按理说珍氏对原县令应该没感情了,那又何须如此关心凶手被抓住没有?

珍氏之所以做这些,心里是有自己的小算盘。那贱人捂死原县令的时候将她屋里的银钱地契尽数带走,这事可气煞了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