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绵也是早上起来后才知道路盏茶冻着了。
“我想看小渔哥哥生宝宝。”路盏茶轻轻摇头,握着林绵绵的手索性挨在他身边就没松开,看的路长歌眉梢一挑,心道好小子!
陆小渔比路盏茶大个十来岁,按理来说可以唤声叔叔了,奈何路长歌同两人没差几岁,路盏茶这声叔叔若是喊出去了,平白将辈分给路长歌拉低了,若是喊叔叔,路盏茶觉得自家阿姐怕是要吃人。
屋里安静了一个时辰都没动静,莫说屋里的沈沉醉急,就连屋外的路长歌都跟着担心。
路长歌瞥向趴在门上的路盏茶,试探着问,“盏茶,你同少爷先回去吧?”
林绵绵看向路长歌,微微抿唇。路长歌忙低声解释,“我爹生完盏茶没多久就去世了,这个小滑头人小机灵,我怕他触景生情会多想。”
路盏茶自然不想回去,他刚要开口,就听到屋里传来陆小渔痛苦压抑的声音,起初还好,到后头生产的时候,那痛苦的尖叫声就听的人揪心抓肺头皮发紧。
路盏茶明显被吓到了,人缩着肩膀呆站着,路长歌起身一个大步过去,抬手不容抗拒的将路盏茶的耳朵捂上,林绵绵也跟着起身,默默的站在两人身侧。
路盏茶迟疑的转身,一头扎在路长歌怀里,手紧紧的攥着她身侧的衣服。
屋里稳夫催促陆小渔用劲,还趁他喘息休息的时候让沈沉醉拿块人参给他含着。
陆小渔自知这个孩子留下来不容易,也格外配合,可配合是一回事,该疼的还是会疼,他疼的尖叫,疼的掐沈沉醉的手臂,疼的喊阿醉。
沈沉醉更是心疼的说不出话来,拿着干净的毛巾给他擦汗,低头亲吻陆小渔的额头,重复的说,“不怕,没事儿,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