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听到了哦。”沈央央眨巴着大眼睛坐在中间看着两人,“娘说想爹爹了。”
夫妻俩人都笑了,陆小渔摸着沈央央的耳朵,“兔子耳朵。”
沈央央嘿嘿笑,眼睛一转,探身抱着沈沉醉的胳膊昂头问,“娘想央央吗?”
“想。”沈沉醉毫不犹豫,低头捏了下沈央央的鼻子,“但是最想你爹爹。”
沈央央佯装生气的噘起嘴巴,松开沈沉醉的胳膊投入陆小渔的怀里,撒娇道:“央央最爱爹爹了,第二才爱娘亲。”
沈沉醉笑着看向陆小渔,陆小渔也是哭笑不得,低头摸着儿子的背说,“小机灵鬼,快起来吃饭。”
午饭后,沈央央去午睡,沈沉醉终于得了机会,她将陆小渔打横抱起来,同他去做自己在贡院里一到晚上就会肖想的事情。
几轮欢乐后,陆小渔太疲惫就直接睡了,沈沉醉则起床简单洗漱一下,换了家居私服去了书房。
沈沉醉写了封折子,将替考之事说的一清二楚。她心机的把许默的卷子一同寄往京城,圣上是个爱才的人,这点沈沉醉最清楚。
本来一个简单到不能简单的替考案,却因为沈沉醉在奏折里偏向许默而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有人质问沈沉醉的奏折,“沈大人五品知府,莫非还不懂我朝律法?若真是如何,那这个知府可真是白当了。
许默替考这事板上定钉,她就是说出个花来,这人也是死罪。倒是吴溢,不死也该撸去秀才身份,往后子孙三代不许再考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