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女人拉着男人就走了。管事的叹息一声,低声朝张杳说,“花钱消灾吧。”
张杳想起什么,拉着管事脸色阴翳的问她,“你们屋里可点了香?”
管事的皱眉,“什么香?”她道:“我们这是茶馆,要的就是清雅,若是点了香还如何品茶?”
张杳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气恼的松开管事,一屁股坐在桌子旁。管事的这才出去,还顺手把门给关上。
田越像是才看明白出了什么事情,将酒搁在桌子上,沉默的坐在张杳身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若是用管事的话来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张杳都快怀疑京城这块地方跟自己八字不合了。她气的抬手将茶几上的酒坛打碎,酒香四溢。
闻着酒香,张杳想起来之前那个问自己香味是否浓郁的小二,立马抬脚出去,让管事的把茶铺里所有的小二都叫了出来。
张杳把人挨个认了一圈,唯独不见收了她银子的那个。有人说好像看见那个小二跟刚才那对夫妻一起走了。
如此看来这三人才是一伙的。
张杳疑惑,难道事情就这么简单?自己是被这三人阴了,而非有人要害她?
不管如何,这事张杳只能自认倒霉,不可能把这三人拉扯到官府门口说理去。
张杳心里一直担忧这事还有后招,直到她礼部的任职文书下来都没有事,张杳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