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往席下左右看了一圈。
楚子栎嘴里塞满糕点,腮帮子鼓的老高。他父后是君后,若是过来,自然该坐在母皇身旁,怎会同其他贵人一样坐在下侧?
这贵君就是故意在炫耀。
果然,就听贵君接着说道:“好孩子,来坐在我身侧,还能离你母皇近些。”
说着放下酒盏假惺惺的过来抱楚子栎,楚子栎自然不乐意,开口说道:“噗用泡!”
他一开口,满嘴的果子碎屑就喷了出来,喷在贵君精心挑选的衣裙上。
楚子栎仿佛还嫌弃吐的不够多,慌忙伸出沾满果子碎屑的两只小肉手去给贵君擦衣服,边擦边说:“对噗起,对噗起。”
他的手是越擦越干净,贵君的衣服却是越来越脏……
楚子栎身边伺候的内侍们瞧见贵君瞬间阴沉的脸色,眼皮一跳,立马齐齐跪下来请罪,“殿下年幼不懂事,还请贵君莫要责备。”
眼见着萧国太女就要过来了,再加上贵君当着一干前朝后宫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跟个孩子过不去,只能狠狠剜了楚子栎一眼,起身跟皇上告罪回去换衣服去了。
福伯掏出巾帕给楚子栎擦手,小声说他,“殿下莫要淘气,仔细君后罚你不许出门。”
楚子栎闻言跟条小金鱼一样,鼓起腮帮子,再“噗”的一声吐出嘴里的气,皮了一下后,不以为意的嘻嘻笑了。
萧国近两年野心勃勃,隐隐有做大之势,朝堂众臣朝楚昀提出此事,让她早做打算,提前调兵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