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里的学生都娇贵的很,可再娇贵的学生也躲不过那把历届传来下的戒尺。
往远了不说,就说说近朝,萧染那么优秀一人,在藏拙的时候也不是没挨过戒尺。
萧宠那么跋扈的性子,也躲不开这惩罚。他刚来太学的时候仗着先皇宠爱,别人读书他睡觉,别人练字他吃东西。
李太傅看见之后,二话没说一顿戒尺下去,第二天再来的时候萧宠就老实了。
李太傅之所以有这个胆子敢打皇子皇女,主要是萧国有祖训,除非罪不可赦,否则不斩先生。
先皇当时看着萧宠肿的老高的手心,心都疼死了,晚上守在萧宠床边硬生生想了一夜,愣是没想出给李太傅安点什么罪名,最后只能作罢。
晚上终于能回去的时候,楚子栎跟吕青庭的手心已经肿的老高。
今天一天两人入了太学啥都没干,就挨了顿戒尺,干坐在那儿疼了一天,吹手心吹的嘴酸。
晚上刚出学堂的门,盛夏就迎上去,捧着楚子栎的右手,就着灯笼光亮,看清楚手心后,迟疑了一下,“咦?这、这没肿啊?”
他眼里浮现出惊喜,刚想说自家主子天赋异禀,有抗揍的能力时,楚子栎默默的把肿成馒头的左手提上来递到盛夏面前,“……这只。”
“都……肿成猪蹄了。”盛夏心疼死了,小心翼翼的捧着楚子栎的手,安慰他说:“殿下莫哭,咱们回去多吃几只猪蹄补补。”
“吃不了。”楚子栎一想起这事就难受,差点哭出来,“罚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