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栎才不傻,子栎是天下我傻我跟谁急”的小模样。
萧染笑,松开,干脆不聊这个话题,而是认真的打量着楚子栎的脸蛋,神色有些狐疑,求证似的侧头询问青衣,“你瞧子栎最近是不是白了许多?”
听萧染这么说,青衣当真觉得楚子栎似乎是白了一点,脸色没之前那么黄了,瞧着更好看了。
青衣猜测
道:“殿下应该是最近吃的比较好,身子调养好了,脸色自然也就好看。”
楚子栎抬摸自己脸蛋,他倒是没意识到自己脸色最近的变化。
等萧染离开后,盛夏唤楚子栎去洗漱。热水已经倒在了浴桶里,小侍们伺候楚子栎脱衣沐浴。
水面上洒了一层花瓣,被水汽这么一蒸,花香四溢。
楚子栎美美的坐在桶里,任由温热的水面淹没自己肩膀,他往后倚着桶木,抬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心里还记着萧染说他白了的那句话。
其实楚子栎也不太清楚自己怎么就一夜之间变丑了呢,而且越来越丑,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黄的跟块橘子皮一样了。
当时爹爹去世,母皇不念夫妻情分,不顾爹爹颜面,执意不许他入皇陵,而是送回以前修养时住的道观安葬,表面说的好听,“尘归尘土归土,从哪儿来葬哪儿去”。
这跟在人生前时先和离再送回娘家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不承认爹爹君后的身份吗?不就是想给贵君腾位子吗?
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难不成母皇是从皇陵里爬出来的,所以死后再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