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里叹息一声,抬眸看向楚子栎,“殿下你既然知道帝王家不容易,那又为何非要从寒凝殿里出来呢。就平平静静的过一生不好吗,总比像现在这般卷入是非,站在风口浪尖上要安全的多。”
对于妻主的话,李夫郎倒是有些不赞同,“小皇子有自己的选择,你不能将尚且处于大好年华里的他埋在废墟里,不能将他活活捂死在深宫。”
李夫郎抬摸着楚子栎细腻光滑的脸蛋,语气肯定的说道:“旁的不说,只说一点,大萧皇帝待小皇子定然极好。”
“那也是另有所图。”李里对于夫郎对萧染的夸奖表示嗤之以鼻,“大萧皇帝定然能猜到殿下的本事,怕是想利用她。她野心勃勃,迟早会对大齐开战,不信你看,她定然会找殿下占卜战事。”
李里看着楚子栎,如同苦口婆心怕孩子受骗的长辈一样,“你忘了你父亲的下场了吗?帝王家,最廉价的莫过于感情,您从小在宫里长大,这点应该最是深有体会。”
“我知道,我都知道。”楚子栎声音从高到底,“这些我心里都清楚。”
“你是聪明,可你年纪还小阅历太少,容易被一些事情眯了眼睛。”李里说道:“我同宫里宫外的诸位,在君后去世后一起将您平安保到现在,不是为了让你跳火坑的。”
楚子栎抿了下唇,声音明显是有些不高兴了,“要杀我的是我亲姐姐,不是萧染。”
李夫郎听出来楚子栎是在维护萧染,不由抬拍了下妻主的腿,示意她别说了。
“我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您,楚子莘在哪儿,我为何找不到她。”楚子栎眼睛直视李里,“您定然是知道的,您可莫要骗我。”
楚子莘刺杀楚子栎的事情定然没敢告诉李里,但当初灭国时她金蝉脱壳从宫里出去,肯然是求助了李相。
如若楚子莘抱着复国之心,那她肯定是不会放弃联系李里的,说不定楚子莘还会说服李里让她帮自己在京走动,以便游说楚国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