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草”一不值,除了上面的印戳之外,这纸这画粗糙简单的就像是从废纸篓里随便捡出来的。
谭澄听的心虚,没敢把这画真是皇上从废纸篓里捡出来的事情告诉萧宠,怕他一气之下把画给撕了。
“好歹寓意不错,就留着也行。”谭澄伸把画拿过来,出门递给门口侯着的小侍,示意他拿去让人裱起来挂在书房里。
萧宠嗤笑,“就你拿它当个宝。”
谭澄死皮赖脸的凑过去,问他午吃什么。
萧宠斜眼睨她,“休想转移话题糊弄过去,你还没说萧染同你说了什么呢。”
这个模样这个语气的萧宠简直同流产之前一模一样,咄咄逼人,让谭澄心里不由犯怂,一句谎话都不敢说。
谭澄低眉臊眼的说,“就是出征之事,这两日便要动身回边疆。”
萧宠微微咬牙,瞪了谭澄一眼,气她怎么这事不早说。
谭澄也委屈,“说了怕你生气。”
“这事你能瞒多久,你人一走我不还是要知道吗?”萧宠抱怨道:“怎么好好的又要打战了。萧染野心勃勃,那让她自己上战场好了。”
谭澄难得反驳他一次,“话不能这么说。国与国之间就是这般,你若是软弱懈怠不知道前进扩张,便迟早会被吞并消灭。前朝大楚不就是例子吗。”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谭澄才意识到不妥,毕竟宫里能拿皇上玉玺玩耍的那位就是大楚皇子。不过好在是在自己家里头,想说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