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深嗬嗬大笑,眼睛看向楚子栎,“你这性子倒是与他不同。若南从来都是神色淡淡的,仿佛没有任何人能入他的眼睛一样,永远用鼻孔示人,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恶心样子,他是看不起谁呢!”
多少年过去了,宴深依旧不能释怀,“我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幅容貌,都是拜你父亲所赐!若是没有他,指不定我现在早就名扬天下了。”
楚子栎难以理解的看着宴深,“你自己无能怪不得别人。我爹性子向来如此,他从来没有看不起谁过,你之所以变成这幅样子,都是因为嫉妒所致。”
瞧见了宴深,楚子栎才深刻的理解了一句话,那就是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胡说!”宴深怒目瞪向楚子栎,“你是他儿子,自然为他说话!”
楚子栎翻了个白眼,心道难不成还要他替宴深说话吗?
“人你也见到了,安心上路吧。”楚子栎笑出一口小白牙,阴森的说,“我爹爹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
宴深脸色一沉,哑声问,“什么意思?”
声音里明显藏着对若南的忌惮。
楚子栎理所当然的说道:“自然是因为你要害他儿子喽。我爹爹脾气虽好,可最是护短,黄泉路上他定然是不会放过你的。”
楚子栎让宴深死都不能死的安生。
“我、我才不怕他!这么多过去了,我也不是毫无长进的!”宴深声音发颤,心里却开始畏惧死亡,嘴上却逞能的说着,“你让若南尽管过来,我要新账旧账同他一起算!”
楚子栎身边不是只有一个护短的爹,他还有一个护短的妻主。萧染示意将士把宴深拉出去,同楚子莘一样扔进火堆里,以除后患。
至于大齐的来使,谭膑亲自动手将她请了出去。她道:“替我给你们殿下递个话,就说我们陛下打算回京后就迎娶君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