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万黎哲都熟悉，倒是柘西这匹新黑马让他多少有些意外。

他摸出一只烟含在唇边点燃，腿翘在桌沿一角，挑眉看向柘西的方向，手里的打火机灭了又开，开了又灭，眼里闪着几分兴味。

周围的人相当识趣，察觉到万黎哲的动作，便纷纷侧身，给他留出足够的打量空隙。

柘西偏头，顺着这空隙望过去，两人的目光瞬时胶着在一起。

万黎哲在对上那双眼眸时，脸上有惊诧闪现……

他收腿，起身，向着柘西的方向走去，嘴角还勾着一丝魅笑……

柘西面上波澜不惊。

“抽吗？”他过去之后，斜靠在桌沿那，一手夹着烟，一手朝柘西扬了扬精致的烟盒。

其他的人在万黎哲走过来之前都散开了，除了卫枫。

“没这个习惯。”柘西淡淡道。

万黎哲听了之后，嘴角的笑意更浓，吸了口烟，喷出一圈圈的白雾，啧道：“有意思。”

“万先生现在有时间吗？”柘西问他。

万黎哲轻挑一下眉毛：“当然有。”

“能聊聊吗？”

“可以，”万黎哲瞥了眼旁边的卫枫，将烟捻灭，对着柘西道，“去三楼……只我们两个去。”

“好。”柘西起身，顺便递给卫枫一个眼神，让他安心。

卫枫侧身，让开路，没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