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如坐针毡,侵犯肖像权被人找上门,只能赔笑道:“这件事我也就是听说过,自来也老师可能知道,那一战他是指挥官。”

杜克说完,看到纲手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颤抖了一下,连忙补充道:“我估摸着就是自来也老师假扮的,他和你最熟悉,变成你的样子,几乎能以假乱真。”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杜克赶紧把锅甩给自来也。债多了不愁,反正自来也给他背了这么多锅,也不在乎再多一个。况且自来也在砂隐的战场上得了天大的战功,总得付出点什么,比如……半条命。

“是吗?”纲手冷笑一声:“可是假冒我的混蛋通灵兽是蛞蝓,这点自来也可做不到。”

“这……”杜克眼神飘忽,满头大汗:“这……让我想想,应该也可以解释。”

“好了,小子!别装蒜了,分明就是你干的。”纲手一脸鄙视,摆摆手示意杜克给她倒酒:“不用担心,我只是确认一下,又没打算把你怎么样,我的气量可没有那么小。”

杜克一看纲手不打算追究,屁颠屁颠帮她斟满酒:“那是,纲手大人胸襟宽广,木叶谁人不知。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说的就是您!”

“嗯?”

“这是一种比喻,称赞您心胸宽广可以包容一切……不是说你胸大。”

嘭!

黑眼圈x2。

纲手爽快的舒了口气:“哈哈哈,总觉得哪里不舒服,这样对称多了。”

杜克:“……”

第二日,天明。

纲手带着杜克和静音游荡在小镇街头,穿过喧闹的人流,寻找没举过债的赌场。

“纲手大人,这是刚刚借到的钱,如果再输掉,就没人会借钱给我们了。还有,你知道我们的负债是多少吗?”昨晚还弱气的静音,提着黑色的密码箱,瞬间化身管家婆,对纲手滔滔不绝的喷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