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漾吻得霸道,灵巧而热情,郁澈很快感到腿发软,有些受不住地急促了喘息。心里,却满足地快要溢出来。
在梦里,怀着难过而期待的场景出现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咫尺之内艳丽的面容。
这人的骨相和皮相当真是好看。
比梦里还要好看。
林知漾将郁澈在她身上点的火放回去,笑着评价:“郁老师真甜。”
或许是为一句平日听惯了此时却不合时宜的“郁老师”,或许是为一个“甜”字,郁澈脸上灼热的温度就没有下去过。
她说:“不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喊我老师。”她又没教过她什么。
明明,林知漾才是她的老师。
林知漾知道她不想在这种时候想起自己神圣的职业,戏谑地笑,“好啊,那我喊什么?郁澈?姐姐?”
郁澈的表情似乎在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老师。
林知漾牵着人往客厅里去:“你晚上吃的什么?”
“煮了面条。”
“这么凑合?”
“没什么胃口,你呢?”
“白粥。”
“……”她没资格说她。
林知漾解释:“孟与歌拔完牙只能吃流食,给她煮了粥,我顺便吃了一点。”
郁澈心觉她对朋友都很好,想起下午出去采购的东西,佯装无意:“喝饮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