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不高兴。
林知漾太明白她的小心思了,将人揽进怀里,在她鬓边发根处细细地吻,轻柔地哄:“都是我不好,我的错,惹郁老师不高兴了。不气了好不好,你不理我,我都难过死了。”
做不到再把眼前的人推开,郁澈埋在她怀里,搂住她的腰,有些委屈,“不许收拾了。”
她不喜欢林知漾收拾行李。
“好,不收了,明晚再收。”林知漾无有不应。
她这么一说,郁澈更难受,原来明晚过完,林知漾就要离开那么多天。
她的不安、惶惑与愧疚,在入夜后的抵死缠绵里,再无需多言。
她想说点什么,林知漾却总要堵住她的口:“郁澈,别跟我道歉。”
她只能缄默。
而林知漾走得干脆利落。
郁澈以为,她每天上班,忙起来的时候顺便等林知漾,时间就会过得快一些。
可是林知漾刚走,她就开始想她。
家里面冷冷清清,郁澈下班回来没有食欲,垂首坐在床边。
两人床头柜上的猫成了她睹物思人的寄托。
每次闹别扭,林知漾都会躺在那边,把小黑猫捧起来:“唉,郁得财,你说怎么有人这么难说话呢。”
可是林知漾离开了,没有人跟她闹别扭,也没人捧着摆件说傻话了。
郁澈后悔那天因为一张陈年旧照片发脾气的事。
低落的情绪持续两个礼拜,林知漾还是回不来,归期未定。
同事们以为她失恋了,没事还旁敲侧击地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