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血气比那魔尊还重,怎么好像不怎么暴躁的样子。”
她自然不是直接言语的,而是通过某种蛊术传讯的。
大概是通过某只蛊虫进行区域的定点传讯,在通常情况下,它需对得上另外一只蛊虫的相关讯号才能接受。
但那是通常情况……
易夏正走着,耳边传来声响。
不由得回头一看,正与某个和同伴进行目光交流的女子目光完成了交汇。
对方顿时颇为心虚地低下头。
后来大概缓过神,觉得易夏应当听不见,便又“理直气壮”地抬起头。
只是,没有再看向易夏了。
易夏见状顿时咧嘴一笑:
“你倒是说的中肯,比那些痴愚之世却是明眼多了,我自非暴虐之徒。”
巫巧见状一愣,随后心念一转,大抵猜测出了缘由,便顿时看向女子呵斥道:
“沁儿胡闹什么,还不向贵客道歉!”
又转头看向易夏:
“还请贵客原谅,这是我不成器的幼女。”
“自幼顽劣,难成脾性,今日犯浑,贵客莫要见怪。”
那女子这才走过来,朝着易夏讪讪一笑,随后行了一礼。
“无事,我倒是挺欣赏这等明目。”
“我等巫觋,自非苛责者。”
易夏不以为意地说道。
巫巧的表情这才缓和些,然后看向自己的幼女:
“今日可知天上有天?还不收敛,当为祸秧。”
那女子低头称是,方才退去。
回到队伍中后,紧绷的表情陡然一松。
想与同伴说起,又无法言语,只得与同伴对视了一眼,满眼无言。
…………
…………
寨子虽大,但待客的地点自然不是寨子深处。
只过寨门不久,穿过了木屋复重,方才见到一宽阔场地。
“这是我等行使傩戏之处,往来亦无招待客人。”
“今日游子归乡,何当用上。”
巫巧说完,便率先坐上了头位。
易夏也不在乎这般,就着对方所引自顾自坐下。
这时,巫巧才说起正事:
“往前听闻贵客说起,似曾封过巫名,未知详实?”
“也无其他,得名其简,是为夏。”
易夏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夏者,古为雄武之意,何以为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