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取来后,温琳忙的热火朝天,完全无暇顾及其他人,一边与酿酒师傅讨论,一边自己尝试着做一些改装,比如在蛇形管外临时加一个用以降温的简易冷水槽。
将酒液倒进蒸锅,温琳嗅了下,是杜松子酒。
可能是因为蒸馏技术还未完全成熟的原因,酒液不够清冽,酒香中也能闻出一些杂质,香味不够甘醇。
点火加温,温琳问起最关键的控温问题,
“如何才能将温度控制在最佳的提纯范围内,”
只见一旁的酿酒师傅拿起放置在一边的水瓢,随手撒了点水在蒸锅外壁上,指着蒸锅上的两条暗线道,
“当水珠滑落至这两条线之间消失,就说明达到了最合适的温度,如果高于上面这条线,就说明温度过高,低于小面这条线,就说明温度过低,”
此前温琳一直发愁,没有温度计该怎么准确的控制水温。
谁料车到山前必有路,欧罗巴大陆上的老酿酒师傅们自有一套。
期间温琳与酿酒师傅配合的十分默契,大概一个小时,第一遍蒸馏出的酒液已经收集好了。
第一遍蒸馏出的酒液,还是带着一些杂色。
将蒸锅清洗一遍,温琳再次重复着蒸馏的步骤。
多次反复,直到流出的液体变得透明,温琳才停止。
布朗提心吊胆的观察着自始至终被晾在一旁的维希娅,她安静的站在一旁,仔细听着温琳与酿酒师傅的交谈,时不时的还会露出疑惑的神情。
见到没有不虞的迹象,布朗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再次落到温琳身上的眸光变得难以言说起来,布朗暗暗的想,敢把维希娅陛下这么理所当然晾在一旁,还不让她发怒的,应该也就只有眼前这位阁下了吧。
将最后成品泼了一点到地上,温琳拿起燃烧着的木柴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