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我说取消。”

“……如你所愿。”

贾维斯说完这句话之后再一次影遁了。

马克将杯中的波本喝完之后看向托尼淡淡地说道：“摩根是你的女儿。”

托尼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知道，而且我很确定她是我女儿。”

马克好奇道：“哦？”

托尼双手合十顶着下巴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刚刚不是在地下室坐下来休息一会嘛？”

马克嗤鼻一笑道：“你那是因为没吃东西导致的低血糖，是支持不住了，不是你主观意义上的想要坐下来休息一会。”

托尼嘴角轻微抽搐。

面前这家伙。

还是如同自己一样一如既往的毒舌啊。

托尼摆手说道：“我们不纠结这个，在我坐下来休息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画面。”

“什么画面？”

“……我的葬礼。”托尼抬头看向马克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沉声地说道。

马克笑了笑。

“我不知道那里是哪里，但我看到了许多人，佩珀、摩根、詹姆斯……”托尼说到这里随后抬头看向马克在此沉声地说道：“还有其他我不认识的，甚至，我看到了一个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