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转身看向弗瑞微笑道：“他告诉你了？”

弗瑞站直身体点头。

马克轻声一笑道：“协议是什么？一张没用的废纸罢了，天神族注定被灭，这是我说的。”

弗瑞用着独眼注视着马克淡淡地说道：“但你现在没有完全觉醒。”

马克眉毛一挑，表情有些古怪的看着弗瑞微笑道：“哇，看来你们真的有两下子，你还从卡拉图嘴里知道了什么？”

“不多。”弗瑞摇头表情严肃地说道：“我更想知道，等你觉醒之后地球的处境。”

马克哈哈笑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什么意思？”

“神盾局没资格代表地球，包括你在内，所有地球人都只能算是地球上的租客，地球的所有权并不在你们的手上。”

“阿斯加德？”

“对，也不对。”马克从酒柜中取出一瓶上一次过来打开的波本给自己倒上之后说道：“地球名义上属于阿斯加德，但地球的所有权则在那位至尊法师的手上。”

“卡玛泰姬。”尼克·弗瑞嘴里念叨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克抿了一口杯中酒之后摇头说道：“不过，行，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帮我虐杀了卡拉图，我可以给神盾局一个属于我的人情。”

虽说卡拉图现在的躯体是凡人的，但在并没有全面复苏的时候，马克并不想去破坏协议。

天神族动乱不至于让冥界伤筋动骨，但也绝不会如同地球上的二次战役一样虎头蛇尾，是以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在没有全面觉醒之前，遵守这项协议又有何妨？

左右不过又是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