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镖将柔弱的少年送去医院的时候,头顶的暴雨间歇。

乾坤又试探了下,果然他无论去哪个方向,都不会再头痛了。

乾坤回寝室的路上,居然就收到了母亲的电话。

问他是不是救了人,还是个男性oga,笑着问他,这不会是他那个不惜要学校监控权限也要找到的同学吧。

为什么他妈妈会那么快知道,那些保镖也不是多嘴的,怎么像有剧情安排似的。

乾坤冷声否认:“不认识,就一路人。”

他本来想说,对方很像碰瓷赖上他的,可那少年的确没做过什么,这么说不符合事实。

虽然是被强制过来,心里很恼火,但乾坤并不想迁怒。

乾母发现儿子认真的态度,也收起了打趣。

想到沈矜,乾坤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攥了下拳头,将那些快要汹涌的滚烫收敛起来。

“妈,你说的那个同学,他很好。”

“是他太好了,而我到的太晚。”

乾坤骑车回到寝室,在路上带了沈矜爱喝的黑糖玛奇朵,少糖少冰。

“路过满满堂,你不是说想喝——”乾坤伪装的笑容,停格了。

寝室笼罩在一片黑暗中,连阳台的衣服都没收,还在外面飘荡。

乾坤的心咯噔一声,就算学生会的事拖到再晚,也不可能现在还没回来。

他直接打了沈矜的电话,那头提示关机。

也有可能是忘记充电,这样的情况不是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