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你也不应该进入,无论什么理由都是明知故犯。待会管家会给你结算今天的工资,会多赔付一周的劳务损失费。”

虽然猜到可能下一次偶遇很快就会降临,但乾坤准备逐个击破。

乾坤本以为对oga特别宽容的母亲会反对,却发现她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能理解。

刘曼凝让儿子先上楼,亲自将oga送到门口。

尤嘉没想到乾坤会这么不近人情,难过地泪水横流。

边抹着泪,边走向门外。

刘曼凝拿了纸巾给他擦了泪,轻声说:“好心和善心,并不是为所欲为的借口。你在做好事前,应该先看对方是否真的需要,而不是‘你以为’。”

尤嘉呆滞地看着面前优雅美丽的女子,他觉得他的小心思,对方都看得透彻。

乾坤回到房间,重新翻了一遍调查的资料。

尤嘉本身没有问题,他父亲好赌,家里欠着巨额债款,靠着母亲摆咸鱼摊赚一点生活费,尤嘉也一直打零工补贴家用。

但因为债主时常追债,导致尤嘉经常搬家和转学。

尤嘉的工作运也不是很好,常被骚扰,总是被辞退。但他有一股奋发向上的韧劲,像是无所畏惧的杂草。

让乾坤最惊讶的是,资料显示,尤嘉就是当年和他一起被关的oga。

尤嘉被喂了药,体内信息素被催熟,进入发情期,他的信息素味道很美味,美味到乾坤必须以自残的方式才能控制住不标记。

也是那个时候,看到不断扑上来,恳求他拥抱占有的oga,让乾坤第一次对信息素有了清晰的认知。

还有那色泽艳红的腺体,成为之后几年的噩梦,让他对标记彻底厌恶,对腺体更不可能有任何冲动。

是有多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