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默默抬手,掐了一把同桌结实的手臂,肌肉有点硬,他又加重了力道。
正在给沈矜检查化学试卷的乾坤,挑了挑眉,示意他在干嘛。
沈矜:“痛吗?”
乾坤仔细感受了下,实话实说:“有点痒。”挠痒痒似的,想掐就用力点。
沈矜点点头,痒啊,那就是有感觉。
有感觉,就不是做梦。那为什么谢嫣会这么通情达理,这次还以他的意愿为主,难道他不想就真能如愿吗?
想到沈谢安说父母开始变了,沈矜一朝被蛇咬,多年的相处让他早就失望透顶,也不会再报任何希望。
他简短地回复谢嫣:[好的,谢谢您。]
维持着他一直以来的态度,不过分亲近,免得双方都尴尬。
乾坤:“干嘛掐我?”
沈矜:“想看你痛不痛。”
“怎么不掐你自己?”
“我怕痛。”
沈矜说得理直气壮。
乾坤捂了下上扬的眼尾。
调皮。
班级里,大家在说班服的事。
蒋一帆去楼上杂物室搬了运动会入场时要穿的班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