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羞得头顶要冒烟的架势,不敢再唐突,省得把人吓跑了。
守在门外,歇了折腾的心思。打算今夜尽责尽责地当个小火炉,暖着她的舟舟。
女儿家身子是顶要紧的大事,不能轻忽怠慢。
等了两刻钟,人从里面出来,细长白嫩的腿,身姿柔美,身上披着她的衣袍,春・光半遮半掩,羞羞怯怯地,还没张口俏脸便红透。
昼景笑了笑,上前两步手臂绕过腿弯抱她:“好舟舟,可有不适?”
怜舟身子挨着她就觉得暖,软声道:“嗯,你抱我睡。”
娇里娇气的,昼景抱了她一夜,把人暖得出了一身香汗。
醒来,手臂被枕得酸麻,她极少早起,这会散了睡意,满心欢喜地欣赏她的姑娘,那眉那眼都觉得是世上极好,放在这张脸上,绝妙。
倾身嗅了嗅少女身上的香,鼻尖不经意蹭了某处,心猿意马。
没料想耳边一声婉转低・吟,怜舟半睡半醒,不知一声哼惹得人心头起了多少燥。
平时娇弱地厉害,没想到小日子来了更甚。
娇得昼景不忍再闹她,遑论是罚?
待她醒了,伺候着起床、穿衣、梳洗,把昨儿个怜舟为她做的殷勤备至地做了一遍,用过早饭,不放心地抱人上了马车。
这份娇宠,饶是不止第一次见的管家也引以为稀奇:家主这样疼夫人的好夫君,打着满城的灯笼都难找。
被她抱上抱下,怜舟闹了个大红脸,进了车厢,有气无力地倒在她怀里,拧着眉,小声哼唧着撒娇。
看她这副模样,昼景再次道:“不然别去了,留在府里我教你也是行的。”
“可无故旷课不好。”执拗的少女有颗好学的心,摇摇头,脸色微白:“阿景,你再暖暖我。”
昼景哪能不应?
送她进了书院,没一会功夫化作白狐跟了上去。
等怜舟再见到她,白狐又化作一只手可握的小小狐。
昼家主为了哄夫人欢心,甘愿充当「暖手炉」,暖了少女一整日。
此等变化的本事被她用得熟稔,和狐妖的脸面比起来,舟舟觉得好,那才最重要。
昼景不在乎的事多了,但在乎的人,统共没几个,几个之中,那名为「舟舟」的姑娘无疑是她的心头肉。旁人碰不得,看不得,惹不得。这便是她的逆鳞啊。
忍着只看不动,忍了两日,家主二十岁的生辰到了。
“阿、阿景……”
颤抖的音蓦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