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闹闹了解楚欢,虽说一直没谈过恋爱,不妨碍小楚爷是个颜狗,不过就是能入了楚欢苏点长相的人不多。
楚欢陷入沉思,当时她确实只能见着那双眼睛,眼皮薄,眼角有一点内双,深深的眼窝与眉骨生的确实优秀,在抬眼时便将那股冷意勾勒分明。可当时在见第一眼的时候,眸底深处似有淡淡的笑意一闪而过,所以楚欢并没有觉得那人多难接触。
应当是看错了。
她喝完最后一口泡鲁达,揪了揪自己的小碎发,抢过碗里最后一块掌中宝送入口中,酸辣爽脆,驱散热意,下了定论,“肯定不至于好看到哪里去,不然老戴着口罩干什么?我hold得住。”
不打扰赵闹闹寻找下一春,楚欢转道又回了店里,进去就说:“给我一个最大最熟最香开口最大的榴莲,今天就能削开吃的那种。”
最后她将一个足足有十五斤重的金枕头榴莲搬上小绵羊后座,已经成熟的榴莲壳早已自行破开,一路上的榴莲香气从街头飘到街尾,楚欢像是个凯旋而归的英雄,目不斜视,载着自己的武器面不改色地绕过一辆辆车,最后利索地拐进上坡,进入老宅区域。
楚欢的父母住在城东新区,她现在住的家位于老城区,百年前这里是藏在热带雨林中的一片古寨,到了现在已成为寸土寸金的洋气老别墅区,独门独院独栋,没点积蓄还真买不着。说是小区,外观仍旧保留旧时特色,尖形寨门宏伟壮观,一路上都是棕榈与芭蕉树,溪水自上往下流淌出寨,寨门左转便是菜场,晚上有夜市,右转不过两公里便有大型商业广场,生活便利至极。
后来离这儿仅三公里外的法国街重新开发了个高档别墅小区,闹中取静,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售价千万起不说,有钱都不一定能买上。老别墅区的人搬了三成,楚欢贪恋老区的烟火气息没搬,还时不时还调侃下自己住的是城中村。
她推门进了小院,随手将榴莲放在树荫底下,洗净手为自己做了顿牛肉丸子米线当午餐,躺在凉亭下的午睡椅上被午后的微风一吹,沉沉睡去。
等到一觉醒来,落日余晖,天边有最是灿烂的火烧云在蔓延。她听到隔壁住家带着在厨房里对刚放学的小孩儿大喊:“小泼猴儿回来洗手!刚放书包就往外面跑,作业呢?不吃饭啦?!”
正是所有人归家的时候,外面有些热闹,她无声勾起唇角,静静地躺着欣赏了会儿夕阳,拍完两张照片,赵闹闹的微信消息刚巧来了。
勾魂母猩猩:【地址】
勾魂母猩猩:就是这个了欢宝,冲!
再气也要吃软饭:/OK
楚欢麻溜儿起身,顺手检查了一遍供货群里的信息,手机又响了。
勾魂母猩猩:富婆不好意思,你能把名字改了吗,你说自己吃软饭让我情何以堪?
赵闹闹与楚欢同年,眼下楚欢已经成了小老板,赵闹闹仍旧游戏人生,每日想着如何给小妹妹们花钱,毕竟父母给她的期望就是这女儿别再把金条当成塑料一样花,爱咋造咋造去吧。
再气也要吃软饭:你能先改吗,我不想每次都想象母猩猩如何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