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池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取过脸盆和牙刷,发现牙刷毛,被人剪的乱七八糟。
顾晓池垂了垂眸,决定将就。
没说清楚,你就想跑?
程凌菲反应却快,从床上翻身下来,伸手就去拉顾晓池的胳膊。
顾晓池瞥了程凌菲一眼,程凌菲一愣。
那目光,冰冷的,带着震慑。
但程凌菲不怕,女生人人都欺负顾晓池,她为什么不能欺负?
况且她父亲是邶城有名有姓的商人,地头蛇一条,为什么要怕顾晓池一个南方小村里出来的?
程凌菲更加用力的拉住顾晓池的胳膊。
顾晓池用力一挣。
程凌菲怕顾晓池跑了,使出全身的力气,一只右手似钳子,把顾晓池细瘦的胳膊掐得青紫。
没想到顾晓池力气极大,还是挣脱了程凌菲的钳制。
顾晓池端着脸盆向外走去,想起山间的山羊,闹脾气的时候,力气可比这位程凌菲大多了。
顾晓池搞得定山羊,哪里会挣不开程凌菲?
程凌菲带着陈琪、周宁等到半夜,就为了羞辱顾晓池一顿,没想到顾晓池全然不理,让她们一拳打在棉花上。
夜白熬了。
程凌菲在顾晓池身后,气急败坏的低吼:你这是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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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是一节文化课,中外美术史。
顾晓池起得略晚,宿舍里只剩她一人。
脱下睡衣,少女穿着白色小吊带的身体,脊背纤薄,胸前是微妙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