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要跟别人试了。顾晓池盯着葛苇的嘴唇说:要试,还是跟我试吧。
为什么?葛苇笑问。
因为,别人都不如我这么喜欢你。
很喜欢,特别特别喜欢。
这一次,换顾晓池伸手,拉过葛苇。
把自己的唇,贴上了葛苇的双唇。
不知何时,葛苇嘴里嚼着的那块香口胶,又跑到了顾晓池的嘴里。
甜甜的。草莓味。
两人分开的时候,都喘着气。顾晓池嚼着那块香口胶,还有刚才葛苇嘴里的薄荷味,很清新。
葛苇问:如果我现在还不确定什么是喜欢,也没关系么?
没关系。顾晓池说:我会等你。
少年时的喜欢,总这么一腔孤勇。
哪里看得到什么世俗的牵绊。哪里看得到什么背后的牺牲。
下了场,就凭着这一腔孤勇,用力去跑。
总觉得自己,有一天能闯荡到终点。
那如果我一直想不清楚呢?葛苇追问:你又会怎么样?
顾晓池直到现在,才发现,葛苇是一个多么没有安全感的人。
顾晓池笑了。
她伸手,摸了摸葛苇的头,就像以前无数次,葛苇摸她的头那样。
手掌轻轻落下,对着头顶的头发,轻轻揉一揉。
一直想不清楚,也没关系。顾晓池说:我就一直等你,一直这样守着你。
不催我?葛苇问:不逼我?
不逼你,不催你。顾晓池温和的说:安安静静,不吵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