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池心里想着葛苇没能来看她的画展,心里还是难免遗憾。
葛苇看着她笑,又把自己的手机摸出来,点开一段视频给顾晓池看。
顾晓池趁红灯看了一眼,惊讶极了:奶奶?!
葛苇说:我回来了,不过直接去了你老家。
你不是一直想让奶奶知道你画展的情况么?但老人家身体不好,出不了门,我去全程直播给她听。
买我素描画像的那人,记得么?
顾晓池愣愣的点头。
画是我让她去买的,也让她全程开着视频,给我直播,我就讲给奶奶听。
顾晓池有点想哭。
可是我们老家那儿信号很差,你怎么能打通视频?她问葛苇。
葛苇豪迈的拍拍顾晓池的肩:姐给你们全村都装了信号加强器,豪气不?
顾晓池张口刚要说什么,手就被葛苇拖了过去,她单手开着车,就感觉右手无名指间凉凉的一阵。
别跟我提钱啊,以后,那都是我们的钱。等我有一天演不了戏的时候,你可得负责赚钱养我。
葛苇笑的很贼:我看你画卖的还可以,实在不行,你就去天桥上摆一小摊给人画像呗。
顾晓池低头,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叫她:苇姐。
哎呀你别太感动。葛苇说:我就看不得你哭。
顾晓池:我是想说,你戴错了,戒指是戴在左手无名指的。
葛苇气急败坏:下车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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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两人进了卧室,又出来,一起去洗了个澡。
晚上葛苇有个直播活动,葛苇一边大骂韩菁是吸干她最后一滴血的万恶资本家,一边认认真真坐在一边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