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卿似是不满意顾匪的颤抖,伸手擒住她的双手,扣在一起压在桌面上,才缓缓咬了上来。
不痛,也没有omega的信息素,腺体还是有些不舒服。
等等,顾卿卿,根本不是omega啊!
顾匪睁开眼,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做了那种梦,而且梦里,她又把顾卿卿当做omega了。她迷茫地眨眨眼,立刻感觉到腺体处微弱的刺痛感,信息素不断往外溢,不过这次她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慌张了。
成年alpha的本能嘛,她懂的!她能克服的!
顾匪拖着软绵绵的身子从床上站起身,打开一盏台灯,熟门熟路地从抽屉里翻出按摩的用品,准备给腺体按一按。
顾匪,你在做什么?顾卿卿温柔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声调都和梦里一模一样。
顾匪一个激灵,僵硬地转头看向顾卿卿,心里不
知道为什么涌上一股干坏事被当场捉住的心虚感。
顾卿卿从被窝里缓缓坐起,眼神因为困倦而显得有些迷茫,眸子湿漉漉的,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春天的薄睡衣从身上滑下一些,露出白皙的肩膀。
我顾匪倏地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腺体的刺痛感随之更强了些。
顾卿卿随手理了理睡衣,穿起拖鞋走到顾匪身边,她弯下腰,好奇地看着桌上的拟信息素和湿纸巾,努力思索了会儿,缓缓道:按摩?
顾卿卿弯着腰,一手撑着书桌,另一只手环过顾匪后颈,撑在她的肩上。
顾匪仿佛感觉到顾卿卿的体温,近在咫尺,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点点头:嗯。
我帮你?顾卿卿轻声道,没有丝毫窘迫的意思。
连带着顾匪的身子,也缓缓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