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诡异。
正胡思乱想时,腰肢却被易舒言搂得更紧,两人紧密相贴,中间几乎已经不剩下任何的间隙。难以自制的温热漫上脸颊,甚至心跳开始疯狂加速,银雪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竟是已经有些干渴。
她发现易舒言按着自己腰的手还有点颤抖,甚至呼吸都有点急促,却显然并非全是和她一样的羞涩。银雪本能地想要拂开易舒言的手去看她的表情,却被略微粗暴地一下子按得更紧了。
翌日清晨,银雪是被一阵刺耳的鸡鸣声吵醒的。
昨晚两人一直维持着僵持,她竟是不知不觉间就在女魔头怀里睡了去,直至闭眼前都没都没有意识到不对劲。那样的魔气与杀意若有若无,需要时时刻刻警惕着才能感受到,而且似乎是没有过来的意思,只在远远观望着。
不过眼下比昨晚的那个似是似非的魔物更重要的是,一直被抱着有些热得难受,她好像扒了女魔头的衣服……
看到自己还放在易舒言身上、似乎有继续向上意图的爪子,银雪猛地往回一缩,抬头对上了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醒了?”
听着那声音带了点寒意,银雪往被窝里缩了缩,老老实实地蜷成一团没回答。正在考虑该怎么道歉才能快速浇灭怒火时,却听声音又从上方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醒了就去吃点东西,马上准备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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