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舒言人高腿长,整个人在浴桶里面腿撑不开,只能蜷曲起来用膝盖抵着下巴,温水恰好能浸没到平直的锁骨一处,不至于淹到口鼻。但为了防止有什么事故,银雪不时还是低下头去看了几眼。
美人到底是美人。
前世银雪的工作跟娱乐圈稍微沾点边,圈子里的俊男美女不知看过多少,但多数在卸掉妆容、去掉滤镜加持以后多数都很难有那样的惊艳感。易舒言的一张脸不施粉黛而清透白净,再往下的颈项纤长,身子大半没在水中,月牙白的里衣被浸得湿透,贴在身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饶是银雪并不想刻意去窥伺,稍微一低头都能无奈瞅见春.光一点。
“咳咳咳!”
指尖刺探入柔软的长发,银雪嗓子有点痒,忍不住猛烈咳嗽了起来。放在易舒言肩头的手似乎是被什么极其轻微的力道弹了下,但在此时也没注意到。
桶里的水已经快凉了,再磨蹭下去估计不知道得拖延多久。银雪道了声得罪,低下头去认认真真地帮忙擦洗起来。
只要她避过不该触碰的地方,易舒言醒来的时候就没理由揍她。
不过她是真的不知道哪里是能触碰的……啊。
在脖颈前胡乱洗了洗,再摸一下额头,果真温度稍稍降下来了一点。银雪权当大功告成,准备擦拭脊背的时候,蓦地又想起这衣裳如果是湿漉漉的上来可能又要得了风寒。咬咬牙挣扎片刻,只得又把她的衣裳费力解开。
木桶有些高,银雪半个身子不断往前倾,下巴抵在易舒言的头顶蹭着,最终才勉勉强强地把她的衣裳扣子给解开。向下一拽,露出纤长笔直白若凝脂的一片脊背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