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俩孩子还是没学会友爱相处,大人们都有些沉默。
刘氏想,看来她得抓紧把房子建起来,最好年前就搬出去,远香近臭,或许俩孩子离得远了,可能关系就不会那么僵了。
白老太太也叹了一口气,等刘氏婆媳带着白善宝回去休息了才和她儿子道:“以前你和启儿相处得挺好的,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怎么到了这一辈,却跟斗鸡似的处不到一块儿呢?”
“等大郎回来,让大郎和善宝处处。”
白太太忍不住道:“大郎年纪比善宝大那么多呢,两个孩子不会吵架的,但他也不适合再在学堂里读书了呀,老爷不是说要想办法让孩子进县学吗?”
“那也得他考得进去,庄先生是府学里出来的,我这不是想让庄先生指点指点大郎吗?”
白太太其实不太明白婆母和丈夫为什么非得让家里的孩子跟白善交好,对方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白老太太见儿媳妇垂着眼眸不说话,就猜得出她的心思,其实,自从刘氏婆媳带着白善住进来后,儿媳妇就不是很高兴了。
白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和白老爷道:“你启弟没了,你姨母他们孤儿寡母的,宗族那边欺负他们,他们现在能投靠的也只有你了。我们两家的情分自然不同其他家,”
这些话,白老太太可不止是说给白老爷听的,更是说给白太太听的,道:“当年你爹进族学,他一个乡下去的泥腿子,别看同是白氏一族,但跟嫡支的血缘早远了,要不是你祖父能干,把家业打理得好,给族学捐了不少钱,你爹都不能去陇州读书。”
白老太太摸着小孙子的脑袋,继续和白老爷道:“可就是这样,他也常被欺负,当时就是你五堂叔照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