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怎么会有鱼?”
“哎呦,河里没鱼,那鱼在哪儿?”傅太太忍不住道。
傅文芸却突然醒过神来,道:“说是他们上有村子的堤坝破了,好多河水冲了下来,连带着鱼也冲下来了。”
傅县令问,“他们村在哪里?”
“我记得她说过,叫七里村。”
“七里村,七里村……那不是在白马关镇吗?”傅县令喃喃,连忙问道:“她的信在哪儿,可有说有人伤亡,良田可有被淹没……”
最后傅文芸把满宝的信给她爹了。
厚厚的好几张,满宝的字已经粗见成效,至少已经可以看了,虽然在傅县令的眼里这字依旧稚嫩得很,但他这会儿哪有心情去欣赏字啊。
他一目十行的读过信,对那些童趣的描写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快速的扫完,发现四张纸里通篇下来只两次提到上游的堤坝破了,一次是描写捕鱼的时候,表明了一下他们村的河里为什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鱼,最后一次则是在信的末尾,这孩子许了一番愿望,希望明天上游的堤坝再破一次,最好天天破,这样他们就可以天天网鱼了。
傅县令:……
这可真是,哪里来的熊孩子呀。
最后傅县令把信一卷,直接到前衙去了,当天晚上傅县令就没回家,听说下乡去了。
满宝对此一无所知,在虫鸣声中睡得香甜,第二天爬起来时还伸了个小懒腰,今天早上她又可以吃炸小鱼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