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两碟点心和茶水,傅文芸给她倒了一杯水,好奇的问,“你哥哥们怎么不上来?”
“他们还没吃完呢,”满宝不在意的道:“我和你一起玩儿,他们很放心的。”
傅文芸点了点头,秋月却是长舒一口气,周六郎和小姐年纪相仿的,周五郎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中秋佳节,他们和二小姐一起坐在包厢里总觉得怪怪的。
傅文芸和满宝都没多想,更不在意这一点儿,俩人凑在一起说话。
“我家的厨娘就会做馄饨,等我回去问她,到时将法子写下来给你。”又道:“你家送的豆腐很好吃,我父亲说罗江县里很难找得出比你家豆腐做得还要好的了。只是你家常送,怪不好意思的。”
“豆腐并不贵,只是费些力气而已,”满宝道:“我二哥说傅县令为了全县的老百姓奔波,使我们免了秋税,不知保全了多少人家,一点子豆腐而已,不值当什么。”
傅文芸掩嘴而笑,“这话要是让我父亲听到了,他一定高兴得不得了。”
两个小女孩儿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捂嘴乐起来。一旁的秋月根本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乐的。
“你信上说傅县令要高升了?”
傅文芸左右看了看,这才低声道:“事情还没定下,你不要告诉别人。不过已有八分准了。”
她道:“秋税一事,父亲入了魏大人的眼,又得罪了绵州一地的官员,已是不能再在这里了,魏大人便和朝廷举荐,加之我父亲履历也足够了,便被升调到了建州泰宁县做县令。”
满宝“咦”了一声,小声问道:“那不还是县令吗?”
傅文芸就抿嘴一笑,同样小声的道:“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县令和县令也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