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宝摸着后脑勺嘿嘿的笑,有些不好意思。
他有些惋惜的看着刘贵和刘嬷嬷走远,“刘贵叔很厉害的,他什么都能做,我在陇州时被欺负,好多次都是他帮我找回场子的。”
说罢瞥了一眼满宝,意思是,不用他你会后悔的。
满宝却道:“可白庄头也没做错事呀,你突然换下他,他多伤心,而且庄子里的长工不服管怎么办?”
她道:“我家里的事,只要领头,我爹都是叫大哥,我娘都是叫大嫂。从不会让我二哥和二嫂他们越过大哥大嫂去,我娘说了,只有这样,我大哥大嫂才能指使得动家里的人。”
白善宝惊奇,没想到他们家这么小还有这样的讲究。
满宝却道:“比如我四哥,他就不喜欢听我二哥的话,我五哥和六哥也不喜欢听四哥的话。”
三人一边说话一边去正院里拜见刘氏,刘氏稀罕的拉着三个孩子看了又看,然后道:“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醒了吃些点心再去上课。下午下学了再来家里,我让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
满宝先应下了,但其实下午一下学她就和白善宝说了一声跑回家里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肯定要回家看一看的。
但经过一个下午,老周家人的情绪都已经稳定了下来,老周头甚至已经拿到了签好字的具保书。
他和钱氏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得去买一具棺材回来,他小声的道:“到时候我们连夜把他们的尸骨起出来放好,对外只说放的是衣服。”
钱氏点头,问道:“那摔盆打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