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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几次而已。

所以对于益州随处可见的乞丐,他和白善宝一样惊奇。

杨和书背着手幽幽一叹,问道:“他们都是因为去年的天灾才行乞的?”

“我问过了,大多数是的,还有些是从别的地方来的益州,”白善宝叹气道:“益州的物价太高了,有一家的馄饨据说特别好吃,整整要二十文一碗呢,在罗江县只要七文钱。”

满宝立即科普,“以前只要五文。”

杨和书若有所思,“那边的粮价也一定很高了?”

白善宝和白二郎一起点头。

杨和书看了乐,“你们难道还特意去问过粮价不成?”

“那是当然,”白善宝理所当然的道:“我们住的别院不远处就有一家粮铺,我们就进去看了看。”

白善宝对满宝道:“堂伯赚了我们好多钱,你一定不知道我们的新麦种在益州卖出了什么价儿。”

“什么价儿?”

白善宝道:“天价!粮铺都没有卖,只是伙计嘴上那么说,说我们要想买那种新麦种,至少得拿出三百文钱来。”

满宝愣住,“一斗?”

白善宝肯定的点头,“一斗。”

这些事三个小伙伴一直没来得及有空谈呢,因为他和白二这一趟玩得太疯,先生布置的作业没完成,一收假回去,先生就罚下了三倍的作业。

每天白善宝和白二郎都只能留在书房内埋头写作业,满宝却可以写完作业后跑回家找侄子侄女们一起玩耍,根本不照顾他们。

杨和书瞪大了眼睛,问道:“什么麦种竟然要三百文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