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县令怀疑的看着他们,一个常年扮鬼的人,应该很警觉才对,怎么会被突然出现的三个人吓一跳?
他来回的看了看三人,问道:“当时你们穿的是什么衣服?”
白善宝面无异色的道:“就是普通的衣服。”
满宝和白二郎作证一般的连连点头。
就这么两三句话的功夫,肖大郎的板子打完了,被衙役给拖了进来。
衙门的板子不是那么好吃的,虽然才有十大板,但也打得不轻,肖大郎脸色惨白的趴在地上,完全是满脸茫然。
唐县令挥手让白善宝他们退到一边,将惊堂木又拍了一下,“肖大郎,你认不认罪?”
肖大郎瞪大了眼睛,连忙喊道:“大人,小,小的要认什么罪呀?我二弟发疯的事我虽知道,但我真的没想过他会钻到闫家去……”
唐县令冷笑一声道:“肖二郎全招了,他说,他之所以会去闫家开菜地,就是受你的指使,你故意趁他疯病发作指使他干活儿,不然,谁会去给自己找罪受?”
唐县令道:“闫家里的菜地可开了不老少啊,肖二郎累得很,而你赚了不少钱吧?肖二郎是疯子,又不是自主去做的这些事,罪名不大,最大的是你这个幕后指使的人。”
肖大郎一听老二把所有事都推到了他身上,忍不住急了,他想扭头去看一眼院子里的肖二郎,但唐县令在他一转头时便狠狠地一拍惊堂木,喝问道:“肖大郎,你还不快从实招来,难道还要本官再用刑吗?”
“没有,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啊,我,我不是主使,”肖大郎一听要用刑,立即吓得一个激灵,连忙道:“我二弟根本就没疯,这事是他主导的,与我无关啊。”